第195章 混沌之体圆满，进宫面圣
“当然可以。”
柳泽铭微微点头，“不过，这需要时间。”
“每个人写字总会有自己的特点。”
“即便临摹别人的字迹，也难免会暴露自己的书写习惯。”
柳泽铭解释道：“虽然差别很细微，但只要用心，就一定能找出来。”
“是啊。”
陆凡很是赞同，“大周有名的书法大家，只要能拿到他们的笔迹，再仔细对比，或许就能找到那个人。”
“贤侄请放心。”
柳泽铭笑道：“这件事包在我身上，我一定不会惊动任何人，悄悄的把这件事做好。”
“那就有劳伯父了。”
陆凡心里有底了，这件事终于快要水落石出了。
“跟我还客气什么？”
柳泽铭轻轻拍了拍陆凡，“你对我们柳家有恩，别说这点小事，就算为你赴汤蹈火，我们柳家也不会皱半分眉头。”
“又没有外人。”
柳挚在一旁接话道：“你俩都别客气了。”
“对，都是自己人。”
柳泽铭笑着起身，“贤侄，你在这安心住着，我这就去帮你找出那个人。”
送走了柳泽铭，已到了中午。
在柳眉姐弟二人的陪同下，陆凡来到膳房。
酒菜早已备好。
三人坐下，柳挚亲自为陆凡斟满酒。
“咱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，来吧，我们一起喝一个。”
“好，干杯！”
“干杯！”
……
……
陆凡在柳府住了下来。
他以柳府为中心，开始建造法阵。
四灵阵，五行阵。
依然是这两座防御法阵。
能覆盖整座京城。
以兽丹为主，灵石为辅，再配上其他材料，方能建造这两座法阵。
再加上一座聚气阵，吸纳天地灵气，为法阵所用，更添法阵的威力。
同时，也能减少法阵的消耗。
若没有敌人来袭，法阵在不运转的情况下，几乎没有消耗。
还能吸取天地灵气，积攒力量，等待爆发的那一天。
这就是高阶法阵的作用。
如今陆凡已将法阵术修炼至圆满，成为一名高阶法阵师。
也只有高阶法阵师，才能布下高阶法阵。
威力自然非同一般。
当然，法阵的威力还跟灵石和兽丹的品阶有关。
陆凡最不缺的就是灵石和兽丹，在这关键时刻，他更不会吝啬。
五阶兽丹，上品灵石，兽血，兽甲，等等，他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。
能最大限度的发挥这两座法阵的威力。
在大虞城也是如此。
转眼过了十几天。
陆凡已经将几座法阵全部建好，并且将操控方法教给了柳眉。
只不过，那个摹仿顾言笔迹的人，还没找到。
闲来无事，他准备进宫看看。
这天，吃过早饭，陆凡打开属性面板。
姓名：陆凡
寿命：
力量：
敏捷：
精神力：
体强：
修为：陆地神仙
功法：道经圆满，天心诀圆满，大自在功法圆满，大荒经第二十四重（145680/300000）
武技：星空剑诀圆满，玄冰枪法圆满，飞天遁地身法圆满，裂天刀法圆满，九天神诀圆满，神胎仙体功圆满，太初刀法圆满，不灭神体圆满，射日箭法圆满，永恒圣体圆满，混沌之体圆满
秘术：炼丹术小成（2/20），御兽术圆满，法阵术圆满，炼器术小成（1/20）
可分配属性点：
这十几天，他一直没闲着，除了布阵，就是在修炼。
混沌之体终于被他修炼至圆满。
升级之后，他的力量增加2048点，敏捷增加1024点，精神力增加1024点，体强增加4096点。
再加上炼丹术和炼器术的升级，他的精神力增加300点。
如今他的真正实力，已相当于渡劫期大圆满，甚至更高。
更重要的是，他的肉身坚不可摧，别说渡劫期强者，就算真正的仙人，都未必能伤到他。
再次面对龙战或傲天时，陆凡有信心战胜对方。
不管在凡间还是修仙界，已没有什么能威胁到他了。
他可以放手去做任何事了。
进宫！
去找李天润，看看对方的反应，再稍作试探。
陆凡慢慢溜达出柳府。
他身穿锦袍，背着手，神态悠闲。
走在京城的街头，人们看到他，倒也没有太过在意。
只会把他当成世家公子。
毕竟大多数百姓，只见过他一面。
还是在几年前，他身穿铠甲时。
跟之前相比，陆凡虽然容貌未变，但整个人的气质，却大不相同。
他身上少了几分杀气，多了几分出尘和飘逸。
那曾经的锋芒，都已完全内敛。
但不代表消失。
将来需要时，他依然会展现出他狠厉的一面。
陆凡穿街走巷，很快来到皇宫门前。
守门的几名侍卫，都是生面孔，陆凡之前没见过。
“站住！”
“什么人？”
几名侍卫打量着陆凡，有些猜不透他的身份。
毕竟进攻面圣的，大多都身穿官服。
即便偶尔有世家子弟前来，也都会有官员作陪。
像陆凡这般一个人的，极为少见。
“我叫陆凡。”
陆凡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。
“啊？”
侍卫们听到这个名字，都愣住了。
那个传说中的战神，大周第一高手，天下最出色的天才，此时就站在他们面前？
年纪竟然比他们还要小得多。
那份从容和气度，再加上陆凡过往的名声，让他们肃然起敬。
甚至有几分惧怕。
“原来是镇南王。”
“传言竟然是真的。”
“您果真回来了。”
几人惊呼几声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，冲陆凡行礼。
“下官拜见王爷。”
“不必多礼。”
陆凡微微抬手。
“我进去通报。”
一名侍卫，快速跑进宫里。
“王爷，我陪您进去吧。”
另一名侍卫主动献殷勤。
“不必了。”
陆凡迈步向宫里走去。
剩下的几名侍卫，都赶紧让开身子，不敢阻拦。
他们甚至都不敢让陆凡拿出腰牌，验明身份。
陆凡不紧不慢，走在皇宫里，看着熟悉的一切，似乎跟以前没什么不同。
来往的宫女和小太监们，都步履匆匆。
他轻车熟路，走向御书房。
按照李天润以往的习惯，早朝过后，会去御书房批阅奏折。
也不知道如今变了没有？
陆凡正想着。
“王爷！”
远处跑来一名侍卫，直冲他挥手。
陆凡认出了对方，是当年跟他一起共事的曾翔。
看曾翔的服饰，似乎已当上了侍卫副统领？
实力更是强达一品巅峰，只差一步就能晋入先天。
“您可算回来了，皇上可没少在我们面前念叨您。”
曾翔跑到陆凡面前，笑道：“我们也都很想你。”
“恭喜了。”
陆凡笑道：“如今你已升任统领。”
“王爷莫要取笑我。”
曾翔颇为无奈地摇头，“跟您一比，我差得太远了。”
两人说着闲话，来到御书房门前。
小桂子迎了出来，“王爷，皇上正等着您呢。”
说完，他主动在前面引路，并殷勤的推开御书房的们，通报道：“皇上，镇南王来了。”
“快请进。”
李天润的声音响起。
“王爷您请。”
小桂子看着陆凡进入御书房，随手在外面把门关上。
“镇南王，朕总算把你给盼来了。”
李天润笑着起身，竟然主动迎了出来。
陆凡只是微微点头，没有像以前那样行礼，甚至他仍然背着手，不紧不慢地走着。
李天润脸上的笑容一滞，但很快冷静下来，笑容再次浮现。
“皇上还是像以前那样勤勉。”
陆凡瞥了眼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奏折，笑道：“果然不愧是被百姓们爱戴的明君。”
“镇南王快请坐。”
李天润招呼陆凡坐下，笑道：“我听闻你去了修仙界，实力大增，如今至少也是超凡了吧？”
“嗯。”
陆凡从容坐下。
“既然你已经是超凡，就不再是凡人。”
李天润说道：“而是仙人。”
“你我二人以后不再是君臣。”
“那些凡俗的礼仪，你无需再理会。”
“要是愿意，你可以拿我当朋友，若是不愿，你就是我最尊贵的客人。”
说着话，李天润亲自给陆凡倒了一杯茶，“请喝茶。”
“皇上不必客气。”
陆凡说道：“我这人你应该了解，恩怨分明，有仇必报。”
“但是过往的那些恩情，我也会记得。”
“只要皇上肯承担，现在说出实情还不晚。”
“看在以往的情分上，我可以向你保证，不会牵连到别人。”
“大周还会像以前那样，依然是李家的天下。”
说到这，陆凡看了李天润一眼，“我只要真凶伏诛即可。”
“镇南王说笑了。”
李天润脸色没变，轻轻摇头，“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是吗？”
陆凡来之前就想好了，他要把话敞开了说。
如果能让李天润主动认罪，那最好不过。
即便不能，他也要以此来震慑李天润，让其自乱阵脚，从而露出更多破绽。
他也好从中找出线索。
若是李天润忍不住派人杀他，正中他下怀。
毕竟他的实力没有暴露，说不定李天润会铤而走险。
不过，可能性不大。
毕竟在修仙界，已经没人能帮李天润了。
只凭凡间的力量，想要动陆凡，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了。
在三年前，李天润尚且不敢，如今恐怕更是顾虑重重。
除非将李天润逼上绝路，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，或许会冒险一试，和陆凡拼个鱼死网破。
要不然，李天润更大的可能性，是杀人灭口。
杀死模仿顾言字迹的那个人，就再也没有证据。
只要李天润死不承认，陆凡即便杀了李天润，也不会让人信服。
不过，陆凡早就想好了对策。
柳家已派出了无数高手，在京城紧密布防。
京城有任何风吹草动，都瞒不过柳家的眼线。
更别说杀人灭口了。
还没等杀人，就会被柳家高手提前赶到，将那人救下。
如今柳家已无所顾忌，那些隐藏在暗中的实力，以后都会逐渐浮出水面。
这是柳家当年，为了自保的无奈之举。
现今终于派上了用场。
“既然你故意装糊涂，那我就提醒你一句。”
陆凡看着李天润说道：“三年前，是你请来的修仙者，对我痛下杀手吧？”
“修仙者？”
李天润愣了一下，“我怎么可能认识修仙者？”
“我知道你不会承认，但是这件事，你瞒不住。”
陆凡说道：“凡事只要做了，就会留下痕迹，你就算想抹，也抹不去。”
“唉！”
李天润叹了口气，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，更不明白，你为何对我有如此深的成见。”
“若是你真想杀我，不用说那么多。”
“现在你就可以杀了我。”
“我保证毫无怨言。”
“毕竟我李家的天下是你打下的。”
“就算你拿走，也是应该的。”
说到这，李天润将目光转向陆凡，“要不然这样吧，我立即昭告天下，将皇位禅让于你，从此以后，你为君，我为臣，如何？”
“皇位？”
陆凡反问道：“你真以为我会稀罕世俗的皇位？”
“对你来说，或许如此。”
“但是我，还真不稀罕！”
“你倒是太看轻我了。”
“既然话说到这份上，我也不妨告诉你。”
“我所追求的，是个人实力的强大。”
“三年前，即便你不派人杀我，我也会主动离开，去往修仙界。”
“寻求更好的提升。”
“别说一个小小的周国，就算得到整个天下又如何？”
“毕竟这是凡俗世界，人生短短不过百年，于我有何意义？”
“我们这些凡人，太渺小了。”
“其实不止是我们，就连修仙界的那些修仙者们，在真正的仙人面前，也是如蝼蚁一般。”
“而我，却不想做蝼蚁。”
“我的目标甚至不是修仙界，而是更高。”
“因为，我不但要成为人上人，还要成为仙上仙。”
“我要超越所有，不想被任何人踩在脚下。”
“不管是人，是仙，还是神，我都要超越他们。”
说到这，陆凡看了李天润一眼，“像我这样的人，怎么可能看上一个世俗的皇位？你也太小看我了。”
李天润沉默了。
他表面上看似平静，但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陆凡的言论着实惊到了他。
他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妄为之人。
蔑视世俗的皇权也就罢了，竟然连高高在上的仙神，都要超越？
怕是疯了吧？
太狂妄了！
跟陆凡一比，他的那点志向，简直跟小孩过家家没什么两样。
他突然又有些佩服陆凡了。
那些事，他想都不敢想。
陆凡非但敢说出来，而且似乎已经在努力去做了。
只是这份气魄，就无人能及。
勇往无前，无所畏惧！
心中没有敬畏。
也只有这样的人，才有可能做到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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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泽铭微微点头，“不过，这需要时间。”
“每个人写字总会有自己的特点。”
“即便临摹别人的字迹，也难免会暴露自己的书写习惯。”
柳泽铭解释道：“虽然差别很细微，但只要用心，就一定能找出来。”
“是啊。”
陆凡很是赞同，“大周有名的书法大家，只要能拿到他们的笔迹，再仔细对比，或许就能找到那个人。”
“贤侄请放心。”
柳泽铭笑道：“这件事包在我身上，我一定不会惊动任何人，悄悄的把这件事做好。”
“那就有劳伯父了。”
陆凡心里有底了，这件事终于快要水落石出了。
“跟我还客气什么？”
柳泽铭轻轻拍了拍陆凡，“你对我们柳家有恩，别说这点小事，就算为你赴汤蹈火，我们柳家也不会皱半分眉头。”
“又没有外人。”
柳挚在一旁接话道：“你俩都别客气了。”
“对，都是自己人。”
柳泽铭笑着起身，“贤侄，你在这安心住着，我这就去帮你找出那个人。”
送走了柳泽铭，已到了中午。
在柳眉姐弟二人的陪同下，陆凡来到膳房。
酒菜早已备好。
三人坐下，柳挚亲自为陆凡斟满酒。
“咱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，来吧，我们一起喝一个。”
“好，干杯！”
“干杯！”
……
……
陆凡在柳府住了下来。
他以柳府为中心，开始建造法阵。
四灵阵，五行阵。
依然是这两座防御法阵。
能覆盖整座京城。
以兽丹为主，灵石为辅，再配上其他材料，方能建造这两座法阵。
再加上一座聚气阵，吸纳天地灵气，为法阵所用，更添法阵的威力。
同时，也能减少法阵的消耗。
若没有敌人来袭，法阵在不运转的情况下，几乎没有消耗。
还能吸取天地灵气，积攒力量，等待爆发的那一天。
这就是高阶法阵的作用。
如今陆凡已将法阵术修炼至圆满，成为一名高阶法阵师。
也只有高阶法阵师，才能布下高阶法阵。
威力自然非同一般。
当然，法阵的威力还跟灵石和兽丹的品阶有关。
陆凡最不缺的就是灵石和兽丹，在这关键时刻，他更不会吝啬。
五阶兽丹，上品灵石，兽血，兽甲，等等，他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。
能最大限度的发挥这两座法阵的威力。
在大虞城也是如此。
转眼过了十几天。
陆凡已经将几座法阵全部建好，并且将操控方法教给了柳眉。
只不过，那个摹仿顾言笔迹的人，还没找到。
闲来无事，他准备进宫看看。
这天，吃过早饭，陆凡打开属性面板。
姓名：陆凡
寿命：
力量：
敏捷：
精神力：
体强：
修为：陆地神仙
功法：道经圆满，天心诀圆满，大自在功法圆满，大荒经第二十四重（145680/300000）
武技：星空剑诀圆满，玄冰枪法圆满，飞天遁地身法圆满，裂天刀法圆满，九天神诀圆满，神胎仙体功圆满，太初刀法圆满，不灭神体圆满，射日箭法圆满，永恒圣体圆满，混沌之体圆满
秘术：炼丹术小成（2/20），御兽术圆满，法阵术圆满，炼器术小成（1/20）
可分配属性点：
这十几天，他一直没闲着，除了布阵，就是在修炼。
混沌之体终于被他修炼至圆满。
升级之后，他的力量增加2048点，敏捷增加1024点，精神力增加1024点，体强增加4096点。
再加上炼丹术和炼器术的升级，他的精神力增加300点。
如今他的真正实力，已相当于渡劫期大圆满，甚至更高。
更重要的是，他的肉身坚不可摧，别说渡劫期强者，就算真正的仙人，都未必能伤到他。
再次面对龙战或傲天时，陆凡有信心战胜对方。
不管在凡间还是修仙界，已没有什么能威胁到他了。
他可以放手去做任何事了。
进宫！
去找李天润，看看对方的反应，再稍作试探。
陆凡慢慢溜达出柳府。
他身穿锦袍，背着手，神态悠闲。
走在京城的街头，人们看到他，倒也没有太过在意。
只会把他当成世家公子。
毕竟大多数百姓，只见过他一面。
还是在几年前，他身穿铠甲时。
跟之前相比，陆凡虽然容貌未变，但整个人的气质，却大不相同。
他身上少了几分杀气，多了几分出尘和飘逸。
那曾经的锋芒，都已完全内敛。
但不代表消失。
将来需要时，他依然会展现出他狠厉的一面。
陆凡穿街走巷，很快来到皇宫门前。
守门的几名侍卫，都是生面孔，陆凡之前没见过。
“站住！”
“什么人？”
几名侍卫打量着陆凡，有些猜不透他的身份。
毕竟进攻面圣的，大多都身穿官服。
即便偶尔有世家子弟前来，也都会有官员作陪。
像陆凡这般一个人的，极为少见。
“我叫陆凡。”
陆凡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。
“啊？”
侍卫们听到这个名字，都愣住了。
那个传说中的战神，大周第一高手，天下最出色的天才，此时就站在他们面前？
年纪竟然比他们还要小得多。
那份从容和气度，再加上陆凡过往的名声，让他们肃然起敬。
甚至有几分惧怕。
“原来是镇南王。”
“传言竟然是真的。”
“您果真回来了。”
几人惊呼几声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，冲陆凡行礼。
“下官拜见王爷。”
“不必多礼。”
陆凡微微抬手。
“我进去通报。”
一名侍卫，快速跑进宫里。
“王爷，我陪您进去吧。”
另一名侍卫主动献殷勤。
“不必了。”
陆凡迈步向宫里走去。
剩下的几名侍卫，都赶紧让开身子，不敢阻拦。
他们甚至都不敢让陆凡拿出腰牌，验明身份。
陆凡不紧不慢，走在皇宫里，看着熟悉的一切，似乎跟以前没什么不同。
来往的宫女和小太监们，都步履匆匆。
他轻车熟路，走向御书房。
按照李天润以往的习惯，早朝过后，会去御书房批阅奏折。
也不知道如今变了没有？
陆凡正想着。
“王爷！”
远处跑来一名侍卫，直冲他挥手。
陆凡认出了对方，是当年跟他一起共事的曾翔。
看曾翔的服饰，似乎已当上了侍卫副统领？
实力更是强达一品巅峰，只差一步就能晋入先天。
“您可算回来了，皇上可没少在我们面前念叨您。”
曾翔跑到陆凡面前，笑道：“我们也都很想你。”
“恭喜了。”
陆凡笑道：“如今你已升任统领。”
“王爷莫要取笑我。”
曾翔颇为无奈地摇头，“跟您一比，我差得太远了。”
两人说着闲话，来到御书房门前。
小桂子迎了出来，“王爷，皇上正等着您呢。”
说完，他主动在前面引路，并殷勤的推开御书房的们，通报道：“皇上，镇南王来了。”
“快请进。”
李天润的声音响起。
“王爷您请。”
小桂子看着陆凡进入御书房，随手在外面把门关上。
“镇南王，朕总算把你给盼来了。”
李天润笑着起身，竟然主动迎了出来。
陆凡只是微微点头，没有像以前那样行礼，甚至他仍然背着手，不紧不慢地走着。
李天润脸上的笑容一滞，但很快冷静下来，笑容再次浮现。
“皇上还是像以前那样勤勉。”
陆凡瞥了眼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奏折，笑道：“果然不愧是被百姓们爱戴的明君。”
“镇南王快请坐。”
李天润招呼陆凡坐下，笑道：“我听闻你去了修仙界，实力大增，如今至少也是超凡了吧？”
“嗯。”
陆凡从容坐下。
“既然你已经是超凡，就不再是凡人。”
李天润说道：“而是仙人。”
“你我二人以后不再是君臣。”
“那些凡俗的礼仪，你无需再理会。”
“要是愿意，你可以拿我当朋友，若是不愿，你就是我最尊贵的客人。”
说着话，李天润亲自给陆凡倒了一杯茶，“请喝茶。”
“皇上不必客气。”
陆凡说道：“我这人你应该了解，恩怨分明，有仇必报。”
“但是过往的那些恩情，我也会记得。”
“只要皇上肯承担，现在说出实情还不晚。”
“看在以往的情分上，我可以向你保证，不会牵连到别人。”
“大周还会像以前那样，依然是李家的天下。”
说到这，陆凡看了李天润一眼，“我只要真凶伏诛即可。”
“镇南王说笑了。”
李天润脸色没变，轻轻摇头，“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是吗？”
陆凡来之前就想好了，他要把话敞开了说。
如果能让李天润主动认罪，那最好不过。
即便不能，他也要以此来震慑李天润，让其自乱阵脚，从而露出更多破绽。
他也好从中找出线索。
若是李天润忍不住派人杀他，正中他下怀。
毕竟他的实力没有暴露，说不定李天润会铤而走险。
不过，可能性不大。
毕竟在修仙界，已经没人能帮李天润了。
只凭凡间的力量，想要动陆凡，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了。
在三年前，李天润尚且不敢，如今恐怕更是顾虑重重。
除非将李天润逼上绝路，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，或许会冒险一试，和陆凡拼个鱼死网破。
要不然，李天润更大的可能性，是杀人灭口。
杀死模仿顾言字迹的那个人，就再也没有证据。
只要李天润死不承认，陆凡即便杀了李天润，也不会让人信服。
不过，陆凡早就想好了对策。
柳家已派出了无数高手，在京城紧密布防。
京城有任何风吹草动，都瞒不过柳家的眼线。
更别说杀人灭口了。
还没等杀人，就会被柳家高手提前赶到，将那人救下。
如今柳家已无所顾忌，那些隐藏在暗中的实力，以后都会逐渐浮出水面。
这是柳家当年，为了自保的无奈之举。
现今终于派上了用场。
“既然你故意装糊涂，那我就提醒你一句。”
陆凡看着李天润说道：“三年前，是你请来的修仙者，对我痛下杀手吧？”
“修仙者？”
李天润愣了一下，“我怎么可能认识修仙者？”
“我知道你不会承认，但是这件事，你瞒不住。”
陆凡说道：“凡事只要做了，就会留下痕迹，你就算想抹，也抹不去。”
“唉！”
李天润叹了口气，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，更不明白，你为何对我有如此深的成见。”
“若是你真想杀我，不用说那么多。”
“现在你就可以杀了我。”
“我保证毫无怨言。”
“毕竟我李家的天下是你打下的。”
“就算你拿走，也是应该的。”
说到这，李天润将目光转向陆凡，“要不然这样吧，我立即昭告天下，将皇位禅让于你，从此以后，你为君，我为臣，如何？”
“皇位？”
陆凡反问道：“你真以为我会稀罕世俗的皇位？”
“对你来说，或许如此。”
“但是我，还真不稀罕！”
“你倒是太看轻我了。”
“既然话说到这份上，我也不妨告诉你。”
“我所追求的，是个人实力的强大。”
“三年前，即便你不派人杀我，我也会主动离开，去往修仙界。”
“寻求更好的提升。”
“别说一个小小的周国，就算得到整个天下又如何？”
“毕竟这是凡俗世界，人生短短不过百年，于我有何意义？”
“我们这些凡人，太渺小了。”
“其实不止是我们，就连修仙界的那些修仙者们，在真正的仙人面前，也是如蝼蚁一般。”
“而我，却不想做蝼蚁。”
“我的目标甚至不是修仙界，而是更高。”
“因为，我不但要成为人上人，还要成为仙上仙。”
“我要超越所有，不想被任何人踩在脚下。”
“不管是人，是仙，还是神，我都要超越他们。”
说到这，陆凡看了李天润一眼，“像我这样的人，怎么可能看上一个世俗的皇位？你也太小看我了。”
李天润沉默了。
他表面上看似平静，但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陆凡的言论着实惊到了他。
他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妄为之人。
蔑视世俗的皇权也就罢了，竟然连高高在上的仙神，都要超越？
怕是疯了吧？
太狂妄了！
跟陆凡一比，他的那点志向，简直跟小孩过家家没什么两样。
他突然又有些佩服陆凡了。
那些事，他想都不敢想。
陆凡非但敢说出来，而且似乎已经在努力去做了。
只是这份气魄，就无人能及。
勇往无前，无所畏惧！
心中没有敬畏。
也只有这样的人，才有可能做到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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