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7 47.鹿肉（捉虫）
完了,完了！
民愤！
天子脚下,激起民愤,不用等太久,陛下就能立刻得到消息！
王尚书在心里嘶吼狂叫：小畜生！小畜生！老夫和你势不两立！
而平日里狂妄至极的王献阳,这会儿,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爹,被裴卿逼到如此地步，连父亲都没有办法，那自己……
完蛋了！自己完蛋了,造反……造反？
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落入如此地步。不由自主想起曾经陷害过的一个人，那个人被他陷害导致流放,因为他处于某种心态，还专门派人去看过笑话，那人当初在京都,也是名翩翩佳公子,但流放不到一年，就死了,听说，死的时候瘦成了皮包骨,是活活饿死的。
流放,如此恐怖，自己,会不会也成那样？
他麻木的想着,越想越害怕,反而，之前被裴卿打肿了的脸，却感觉不到痛了。
一个人精神上越是痛苦，那么肉体的痛苦是可以忽略的。
是裴卿！裴卿！对，是裴卿害的，是他害的，是他害得自己落入此境地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忽然之间，他爆发出一声嘶吼，面容狰狞，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，竟是猝不及防的抽出身边一个奴才的佩刀，朝着裴卿就狂奔奔过来。
“啊啊啊，本公子杀了你！”
裴卿丝毫未动，他平静的看着对方，悄无声息的从系统空间把手qiang取出来，隐藏在宽大的袖子里，扣在扳机上。
不过，还没等到王献阳冲过来，他身后的侍卫早就做好了准备，时时刻刻把裴卿护在保护圈内，其中一侍卫脾气比较爆，毕竟，平日里跟在殿下身边的人，对王献阳都讨厌得紧，他才不会对人客气，一脚踢了过去，王献阳骨噜噜地，又滚到了他奴才身边。
“吾儿……”
王尚书撕心裂肺地冲过去，踢开几个奴才，扶着他。
他怒极，想要不顾一切杀了裴卿，但……他不能这么做！
因为，就看刚才那侍卫踢人的样子，这个小畜生身边有高手。
而且，看小畜生气定神闲的样子，必有倚仗。
就算侥幸成功了，也只是泄一时之愤而已，于事情没有任何帮助，他还有政治生涯要走下去，若是一定要走到那一步，那……
也只能牺牲自己的儿子了，委屈了他，自己留在京都为他报仇。
王尚书永远是利益大于一切的，必要时候，就算是儿子，也不是不能舍弃。
所谓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。
围观的百姓惊呆了，随后，不知道是谁突然大叫一声。
“他们想要杀裴公子！”
“打死王献阳。”
“保护裴公子。”
……
……
“啪……”伴随一个不明物体的抛物线，然后一声清脆的声音，王献阳的头上硬生生的砸了一个……鸡蛋。
白白黄黄的鸡蛋顺着他头发，流到他脸上。
裴卿……
至于臭不臭，他不知道，想来是不臭吧，毕竟他没闻到气味，谁没事儿随身带着臭鸡蛋啊？
这么个鸡蛋砸过来，随之而来人群沸腾了，大概也不乏有跟风者，一时之间，石子，棍子，鸡蛋，青菜……
齐飞扬，都往王献阳头上招呼过去。
裴卿吃了一惊！雾草，一时之间，不由有点怀疑，难道自己干了很“伟大”的事情吗？百姓们居然如此……
古代劳动人民真的好淳朴啊，不像那些XXX，每个人的花花肠子都是九曲十八弯。
如今这样的场景，让他感触良多，或许，自己应该尽快融入这个世界，他要为这个时代做些什么，就算是为了这些淳朴而又贫苦的劳动人民。
而这样闹哄哄的场面让不仅让尚书府一行人狼狈不堪，更是让京兆府衙侯珉吓了一跳，因为，当着他的面，百姓闹腾成这样子，他这个京兆府衙也吃不了兜着走。
什么？在你管辖地段，且还是你在现场，都能被激起了民愤，你这个府衙干什么吃的？
但，若是这个时候要平息民愤，难道让他去把尚书府一行人抓起来吗？
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，就算这尚书府要倒台，他也不敢自作主张，首先把此事上报朝廷，今日此事，他不敢管，也管不了。
这是神仙打架，百姓遭殃啊。
于是，他只好来求裴卿了。
“裴公子，本官乃是管此辖区的京兆尹，姓侯。”他客客气气的，不客气不行啊，这个少年真是有毒，别看他是个“普通百姓”，呵，他才不是个普通百姓。
裴卿还了一礼：“侯大人，小民有礼了。”
侯珉道：“好说好说，本官有个不情之请，不知裴公子可否帮个小忙？”
裴卿歪头，只是笑盈盈的看着对方。
什么意思？若是要为尚书府求情，那是不可能答应的，他折腾成这样，难道还要半途而废，笑话吗？
而侯珉被他这样看着，似乎也意识到对方误会了，他急忙解释道：“不是，裴公子莫要误会，本官的请求是，可否让百姓们安静下来。本官的本意不是要帮谁，只是这样闹起来，本官的乌纱帽不保啊，至于今日之事，请裴公子放心，本官回去立刻向圣上禀告，请圣上定夺。”
开玩笑，他可不能让裴卿误会他会帮着尚书府，别说他本来就看不惯那个狗一样的东西，就冲着裴卿这妥妥的战斗力和战斗欲，他也不敢有什么其它想法。
百姓们如此闹腾，还不是因为那狗一样的东西，愚蠢至极的居然想要当场刺杀裴卿，激起了民愤，他定要如实上报！至于现在，既然百姓为裴卿而闹，能让他们安静下来的自然也只有裴卿了。
裴卿松了一口气，不是帮着尚书府的贪官就好，他点了点头，道：“侯大人言重了，小民何德何能，岂能左右百姓们，这大概是因为平时被某人欺辱过，这会儿需要发泄吧，小民估摸着等他们发泄完了就好了。”
“左右百姓”这个锅，他是不能背的，要小心陷阱啊。
不过，也不能不给人家侯大人面子，裴卿继续道：“不过，虽然王献阳罪有应得，但既然有侯大人这句话，小民可尝试帮侯大人问问百姓们意思，这天色已晚，想来大家也该回家用膳了吧。”
侯珉道：“是是是，是本官最近偶感风寒，喉咙不好，没法大声说话，所以请裴公子帮本官大声和百姓们说说，让他们回家用膳，用膳。”
裴卿笑了笑，转头朝还在砸不明物体的百姓们道：“诸位，莫要激动，听我一言，这天色已晚，大家回家用膳吧。”
“我们不用膳，我们不能让奸人害了裴公子。”
“裴某感谢大家，但，我们要按律法办事，奸人自有官府查办，我身边这位，就是你们的父母官京兆府尹侯大人，侯大人会为大家做主，他关心大家，请大家回家用膳休息，至于今日之事，自有侯大人上报朝廷，由朝廷定夺，大家安心等着就是。”
“裴公子不走，我们不走，我们要看着裴公子安全回府。”
呃……
裴卿……
感动……
想不到这些百姓比自己还煽情。
惭愧啊，说起来，自己的的煽情，的确有一部分原因是可怜他们，希望他们生活过的更好；但毕竟有私心夹杂在里；可是，反观这些百姓们，就因为自己说了那么几句话，给了一个承诺，就值得他们全心全意的厚报吗？
他们的煽情才是最纯粹的，自己不如他们啊。
“好，我现在就回府，你们也回吧。”裴卿道，说完又转头朝侯珉道：“侯大人，一切就拜托您了，请为百姓们做主。”
“呃，呃，好，好，裴公子好走，好走。”侯珉尴尬无比，急忙举手还礼道。
他后知后觉的发现，自己也不知道是被裴卿给坑了还是……
他敢不秉公办理吗？敢吗？敢不为百姓做主吗？
好吧，都怪那狗一样的东西。
侯珉心一横，尚书儿子又怎样，王子犯法与庶民还同罪呢，你才是尚书而已！
侯珉踱步，指着王献阳，对差役吩咐道：“把他给我拿下，押回府衙。”
王尚书一愣：“侯珉，你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了，王大人，今日，贵公子纠集家奴，在此焚烧律法，本官作为父母官，不能坐视不理，还请贵公子到府衙做客吧。”
“你……好大的威风！待本官奏明圣上，还我儿一个清白。”王尚书气死了，但，他也知道，侯珉要抓人，换作其他任何场景，他都有办法。
然而现在，他没有办法。错，应该是没有明目张胆的办法，今日，他栽了，而且栽得彻底！
没有人发现，等侯珉把人拿下之后，围观的百姓中，有几个身影，却是朝皇宫方向而去。
在宫内，文治帝今日没有和君后一起用膳，因为，今日让御厨做了点鹿肉。
……
不可言喻啊，简直不可言喻。
文治帝一边吃着鹿肉，一边在心里想着罪魁祸首。
裴卿，那小子，简直了，写了个如此的话本，害得朕就跟个毛头小子一样，这几日晚上和君后两人……
呃，老脸一红。
也不知该赏他还是该罚他，说起来，君后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这般热情了，朕又找到了当初热恋那种夜夜……感觉。
君后把话本都翻烂了，幸好朕从慈儿那边还收缴了一套，不然，以朕九五之尊，难不成还要去偷偷买一本话本，若是不小心传扬出去，简直要让天下人笑话！
唔，裴小子，该罚，居然把话本给慈儿看。
今日鹿肉不错，唔，不能让君后知道朕用了鹿肉。
“陛下。”曲有德微微弯腰，轻轻呼唤了一声，他跟随文治帝多年，一眼就知道陛下此时在发呆。
“何事？”文治帝回过神来。
曲有德道：“派去保护裴公子的暗卫，回来了，说有急事要报。”
“快传。”
文治帝心里一急，这小子，莫不是出事了吧，虽然不像话，但……
朕不允许他出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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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愤！
天子脚下,激起民愤,不用等太久,陛下就能立刻得到消息！
王尚书在心里嘶吼狂叫：小畜生！小畜生！老夫和你势不两立！
而平日里狂妄至极的王献阳,这会儿,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爹,被裴卿逼到如此地步，连父亲都没有办法，那自己……
完蛋了！自己完蛋了,造反……造反？
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落入如此地步。不由自主想起曾经陷害过的一个人，那个人被他陷害导致流放,因为他处于某种心态，还专门派人去看过笑话，那人当初在京都,也是名翩翩佳公子,但流放不到一年，就死了,听说，死的时候瘦成了皮包骨,是活活饿死的。
流放,如此恐怖，自己,会不会也成那样？
他麻木的想着,越想越害怕,反而，之前被裴卿打肿了的脸，却感觉不到痛了。
一个人精神上越是痛苦，那么肉体的痛苦是可以忽略的。
是裴卿！裴卿！对，是裴卿害的，是他害的，是他害得自己落入此境地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忽然之间，他爆发出一声嘶吼，面容狰狞，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，竟是猝不及防的抽出身边一个奴才的佩刀，朝着裴卿就狂奔奔过来。
“啊啊啊，本公子杀了你！”
裴卿丝毫未动，他平静的看着对方，悄无声息的从系统空间把手qiang取出来，隐藏在宽大的袖子里，扣在扳机上。
不过，还没等到王献阳冲过来，他身后的侍卫早就做好了准备，时时刻刻把裴卿护在保护圈内，其中一侍卫脾气比较爆，毕竟，平日里跟在殿下身边的人，对王献阳都讨厌得紧，他才不会对人客气，一脚踢了过去，王献阳骨噜噜地，又滚到了他奴才身边。
“吾儿……”
王尚书撕心裂肺地冲过去，踢开几个奴才，扶着他。
他怒极，想要不顾一切杀了裴卿，但……他不能这么做！
因为，就看刚才那侍卫踢人的样子，这个小畜生身边有高手。
而且，看小畜生气定神闲的样子，必有倚仗。
就算侥幸成功了，也只是泄一时之愤而已，于事情没有任何帮助，他还有政治生涯要走下去，若是一定要走到那一步，那……
也只能牺牲自己的儿子了，委屈了他，自己留在京都为他报仇。
王尚书永远是利益大于一切的，必要时候，就算是儿子，也不是不能舍弃。
所谓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。
围观的百姓惊呆了，随后，不知道是谁突然大叫一声。
“他们想要杀裴公子！”
“打死王献阳。”
“保护裴公子。”
……
……
“啪……”伴随一个不明物体的抛物线，然后一声清脆的声音，王献阳的头上硬生生的砸了一个……鸡蛋。
白白黄黄的鸡蛋顺着他头发，流到他脸上。
裴卿……
至于臭不臭，他不知道，想来是不臭吧，毕竟他没闻到气味，谁没事儿随身带着臭鸡蛋啊？
这么个鸡蛋砸过来，随之而来人群沸腾了，大概也不乏有跟风者，一时之间，石子，棍子，鸡蛋，青菜……
齐飞扬，都往王献阳头上招呼过去。
裴卿吃了一惊！雾草，一时之间，不由有点怀疑，难道自己干了很“伟大”的事情吗？百姓们居然如此……
古代劳动人民真的好淳朴啊，不像那些XXX，每个人的花花肠子都是九曲十八弯。
如今这样的场景，让他感触良多，或许，自己应该尽快融入这个世界，他要为这个时代做些什么，就算是为了这些淳朴而又贫苦的劳动人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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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，就算这尚书府要倒台，他也不敢自作主张，首先把此事上报朝廷，今日此事，他不敢管，也管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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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裴公子，本官乃是管此辖区的京兆尹，姓侯。”他客客气气的，不客气不行啊，这个少年真是有毒，别看他是个“普通百姓”，呵，他才不是个普通百姓。
裴卿还了一礼：“侯大人，小民有礼了。”
侯珉道：“好说好说，本官有个不情之请，不知裴公子可否帮个小忙？”
裴卿歪头，只是笑盈盈的看着对方。
什么意思？若是要为尚书府求情，那是不可能答应的，他折腾成这样，难道还要半途而废，笑话吗？
而侯珉被他这样看着，似乎也意识到对方误会了，他急忙解释道：“不是，裴公子莫要误会，本官的请求是，可否让百姓们安静下来。本官的本意不是要帮谁，只是这样闹起来，本官的乌纱帽不保啊，至于今日之事，请裴公子放心，本官回去立刻向圣上禀告，请圣上定夺。”
开玩笑，他可不能让裴卿误会他会帮着尚书府，别说他本来就看不惯那个狗一样的东西，就冲着裴卿这妥妥的战斗力和战斗欲，他也不敢有什么其它想法。
百姓们如此闹腾，还不是因为那狗一样的东西，愚蠢至极的居然想要当场刺杀裴卿，激起了民愤，他定要如实上报！至于现在，既然百姓为裴卿而闹，能让他们安静下来的自然也只有裴卿了。
裴卿松了一口气，不是帮着尚书府的贪官就好，他点了点头，道：“侯大人言重了，小民何德何能，岂能左右百姓们，这大概是因为平时被某人欺辱过，这会儿需要发泄吧，小民估摸着等他们发泄完了就好了。”
“左右百姓”这个锅，他是不能背的，要小心陷阱啊。
不过，也不能不给人家侯大人面子，裴卿继续道：“不过，虽然王献阳罪有应得，但既然有侯大人这句话，小民可尝试帮侯大人问问百姓们意思，这天色已晚，想来大家也该回家用膳了吧。”
侯珉道：“是是是，是本官最近偶感风寒，喉咙不好，没法大声说话，所以请裴公子帮本官大声和百姓们说说，让他们回家用膳，用膳。”
裴卿笑了笑，转头朝还在砸不明物体的百姓们道：“诸位，莫要激动，听我一言，这天色已晚，大家回家用膳吧。”
“我们不用膳，我们不能让奸人害了裴公子。”
“裴某感谢大家，但，我们要按律法办事，奸人自有官府查办，我身边这位，就是你们的父母官京兆府尹侯大人，侯大人会为大家做主，他关心大家，请大家回家用膳休息，至于今日之事，自有侯大人上报朝廷，由朝廷定夺，大家安心等着就是。”
“裴公子不走，我们不走，我们要看着裴公子安全回府。”
呃……
裴卿……
感动……
想不到这些百姓比自己还煽情。
惭愧啊，说起来，自己的的煽情，的确有一部分原因是可怜他们，希望他们生活过的更好；但毕竟有私心夹杂在里；可是，反观这些百姓们，就因为自己说了那么几句话，给了一个承诺，就值得他们全心全意的厚报吗？
他们的煽情才是最纯粹的，自己不如他们啊。
“好，我现在就回府，你们也回吧。”裴卿道，说完又转头朝侯珉道：“侯大人，一切就拜托您了，请为百姓们做主。”
“呃，呃，好，好，裴公子好走，好走。”侯珉尴尬无比，急忙举手还礼道。
他后知后觉的发现，自己也不知道是被裴卿给坑了还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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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，都怪那狗一样的东西。
侯珉心一横，尚书儿子又怎样，王子犯法与庶民还同罪呢，你才是尚书而已！
侯珉踱步，指着王献阳，对差役吩咐道：“把他给我拿下，押回府衙。”
王尚书一愣：“侯珉，你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了，王大人，今日，贵公子纠集家奴，在此焚烧律法，本官作为父母官，不能坐视不理，还请贵公子到府衙做客吧。”
“你……好大的威风！待本官奏明圣上，还我儿一个清白。”王尚书气死了，但，他也知道，侯珉要抓人，换作其他任何场景，他都有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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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人发现，等侯珉把人拿下之后，围观的百姓中，有几个身影，却是朝皇宫方向而去。
在宫内，文治帝今日没有和君后一起用膳，因为，今日让御厨做了点鹿肉。
……
不可言喻啊，简直不可言喻。
文治帝一边吃着鹿肉，一边在心里想着罪魁祸首。
裴卿，那小子，简直了，写了个如此的话本，害得朕就跟个毛头小子一样，这几日晚上和君后两人……
呃，老脸一红。
也不知该赏他还是该罚他，说起来，君后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这般热情了，朕又找到了当初热恋那种夜夜……感觉。
君后把话本都翻烂了，幸好朕从慈儿那边还收缴了一套，不然，以朕九五之尊，难不成还要去偷偷买一本话本，若是不小心传扬出去，简直要让天下人笑话！
唔，裴小子，该罚，居然把话本给慈儿看。
今日鹿肉不错，唔，不能让君后知道朕用了鹿肉。
“陛下。”曲有德微微弯腰，轻轻呼唤了一声，他跟随文治帝多年，一眼就知道陛下此时在发呆。
“何事？”文治帝回过神来。
曲有德道：“派去保护裴公子的暗卫，回来了，说有急事要报。”
“快传。”
文治帝心里一急，这小子，莫不是出事了吧，虽然不像话，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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